“…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如果…没有了九龙城的记忆,你将再也无法记起父母的模样,再也无法记起过去的生活,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会被忘记。”
大型商铺【金满堂】,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满脸凝重地望着眼前那目光坚定的女孩。在他们的旁边,还站着满脸惊讶的青年男子,与一只体型庞大的机器人。
男人名叫金满,是这家金满堂的老板,手段狠辣的商人,从不会做亏本买卖。然而这一次,实在是太特殊了——在他面前的这位名叫蒲悠悠的,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竟然想以自己在九龙城的记忆为筹码,换取将自己改造成构造体的权利。
“嗯,我知道…爸爸妈妈曾说,‘悠悠你认为对的时候就要放胆去做’……如果这份记忆能够成为我的力量的话…”
“而且,悠悠不怕。就算是变成了构造体,爸爸妈妈也一定能找到我,和含英姐姐一起…创造比过去更多的美好回忆。”
金满不禁叹了口气,捂住额头,纠结地坐在了椅子上。旁边的小伙计见状,想要为他倒茶,却被他一个手势喝退。
“如、如果这还不够的话,请再加上这个玩偶吧!求求你,这是我的一切了……”
那只承载着她回忆的熊猫玩偶,被她踮着脚放在了柜台上,似乎是代表着她与过去最后的告别。
“……”
金满再次抬眼看向了蒲悠悠。黑亮亮的短发,赤红的瞳孔,颇具九龙风格的服饰让幼女身上的白皙肌肤裸露出来好几块;略有肉感的大腿,以及包裹到小腿肚上的白色棉袜与小皮鞋……
一定会有人出大价钱的。
金满脑海之中那名为欲望的算盘,顷刻把理性与良心驱赶了出去。
“切,这玩偶破破烂烂的,能值几个钱…”
“好,我同意帮你做改造手术。”
“?!”
“!?”
小伙计和蒲悠悠,同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只不过,前者是震惊,后者是惊喜。
“等、等等老板!这是亏…”
“闭嘴!我做生意还不需要你指点…还不快去帮忙准备手术器材?”
小伙计虽然也摸不清自家老板在想些什么,可也只能遵命,小跑着离开了大堂。
目送着伙计离开,金满又把目光打向了蒲悠悠。
“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虽然我们答应了帮你改造,但是改造手术是有一定风险的,甚至你很有可能会直接死在手术之中…但就算如此,泼出去的水也不可能收回来,你明白吗?”
“嗯…我明白!就算只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我也…”
见到她意志如此坚定,金满也不好多劝,只是站起身来,用目光示意她跟上。
蒲悠悠最后转头,向着在门口孤零零等候的大机器人阿一挥了挥手,便扭头跟随着金满消失在了金满堂内房的阴影之中。
……
“真的要在改造的时候移除这小姑娘的记忆吗…她会忘掉登上夜航船之前的一切,包括她的父母,她的朋友,她过去美好的回忆,她的名字,还有——”
“够了,不用多说了,我知道的比你清楚多了。这是交易,是买卖,她的记忆不过是我应得的报酬。”
“老板,我还是有些疑惑…要用最新的技术给她改造成强力的构造体,对我们来说可是亏本买卖啊。更何况,她的记忆…嘶,这玩意真的有人会买吗?更何况就算能卖出去也是亏本啊…”
“销路方面你不需要操心。更何况,可以卖出去的,并且更受欢迎的,还不止有她的记忆呢……”
……
每当从休眠之中醒来,她都会感到一股浓郁的意识剥离感。就好像,她的身体已经奔袭出去,意识却还停留在屋子里没有动一样。
“这…是我的身体……吗…”
黑褐色的长发,赤红的眸子;身穿人性化的露肩红裙,仅能遮住耻部的裙边上还打着褶纹花边,光溜溜的白净长腿之上还蹬着一双装饰有圆圆熊猫头的白色靴子。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位漂亮的人类美少女,除了残念的胸部以外都堪称完美。
可是,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布满合金装置的手,顿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
她名叫蒲牢,外貌仿照十四岁的花季少女,主要用途为战斗,是一名构造体。
蒲牢,是她给自己起的名字。她失去了登上夜航船之前的一切记忆,自然也忘记了她自己的名字。
“嗡——”
红色的力士机器人,扛着巨大的利刃,走到了屋内。
“阿一!”
蒲牢急忙接过它手中那比自己还高的大刀,那沉重的金属块被她拿在手上就好像举了一坨棉花一样。
“今天也要去保护交易市场的安全…加油!”
……
“杜老板…这是小店最新从黑市进的货,还请过目。”
被称为杜老板的猥琐中年男子穿金戴银,满脸邪笑。他看着门口男人身后拉着的那口小小的木头匣子,顿时便两眼放光。
“这次的货好啊,用这么小的棺材装!”
“那是,可是小人我费了好大力气才…”
“行了,把货送过来你就可以滚了!”
只听“嘭”地一声,门外的男人吃了个闭门羹。他面色铁青,愤恨咬牙,却拿对方一点办法也没有。
“变态老头,你迟早要遭报应……”
门外的人是什么想法,杜老板毫不在意。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买来;只要有钱挥洒出去,任何人都不敢当面甩他脸色。而杜老板自己,则只需要用这大把大把多余的钱,来满足一下自己的某些小小的爱好。
“喀啦…”
木头棺材被轻轻地打开,露出了里面有如瓷娃娃一般精致的面庞。
黑亮亮的短发被梳理整齐,赤红色的瞳孔涣散无神,毫无目的地盯着天花板。身上的服饰被做成了根本不适合小孩子穿的暴露款式,露出着锁骨、肚脐、大腿…肉感十足却又显得纤细的两条腿上穿着白色的小棉袜,足底上还蹬着一双小皮鞋。
那是一具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的尸体。不,准确来说,并不能说是尸体,而是一具有生命的肉体。她的胸膛还在微微地上下起伏着,这说明她还在按照生存的本能在呼吸着。寂静的屋内,女孩身上微弱的心跳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八岁,在杜老板看来是最美妙、最值得品尝、鉴赏的年岁了。稍微再大一点,就可称作萝莉;略再小一点,就要划归幼女。幼女太小,萝莉又偏大,唯有这个岁数的,是杜老板最为喜爱的。而眼前这个还活着的小女孩,更是他眼光之中的高级货。
那些因为意外或者谋杀而死的,比如枪击爆头、折颈、甚至是被斩首的,在杜老板这儿顶多算是最低档次的。而那些体表看不出来伤痕的,就是次一等的。至于这种,只是失去了所有人格和意识,变成了只剩本能的肉块的,便是最高级的了。她们不会反抗不会哭喊,只会任凭宰割,无论再怎样痛苦也不会发出半点声音。当然,这样的性爱玩偶也是有缺点的,那就是必须定期注射营养液,否则就会因为缺乏营养而导致死亡,最后像是一具普通平凡的尸体一样腐烂发臭。
“这次来的小子很懂嘛…下次给他发点小费好了。”
随手把写着女孩名字“蒲悠悠”的名牌丢进垃圾桶,杜老板猛搓着手,把她从棺材里面拦腰给抱了出来。女孩的身体十分轻巧,柔若无骨,身上暖洋洋的,还带着一股甜甜的香气,一下便引燃了他的性欲。
“小姑娘呀,想不想要叔叔的大肉棒插进来?想的话就保持沉默,不想就摇摇头。”
而被剥离了意识、记忆的蒲悠悠,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自然不可能对杜老板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啧啧啧,看你年纪轻轻的,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婊子…就这么想要肉棒吗?好,那我便成全你!”
杜老板给自己加着戏,迫不及待地把裤子一脱,他那早已经勃起得硬邦邦的粗长肉棒便弹跳而出。
“呵呵呵,活着的八岁小女孩的肉穴,我可还没品尝过呐。就让老夫好好爽爽吧…”
抱住女孩的肋间,用粗硕的大拇指按揉着她柔软的小馒头,杜老板舔了舔嘴唇,把肉棒对准了蒲悠悠已经事先脱下内裤的下体。
“……”
女孩的脸蛋上飞上了一抹红霞。然而这并不是说她有意识了,而只是普通的、被揉蹭小阴唇时产生的正常生理反应——她的双眼依旧空洞。
“妈的,怎么插不进去……”
蒲悠悠紧致的小穴因为受到刺激而不断微微收缩着,杜老板那根尺寸和她完全不匹配的肉棒简直就是蒜杵捅针眼,根本就怼不进去。可他似乎也料到了这种情况,从一旁拿下来一瓶润滑剂,用手指蘸着涂抹在了蒲悠悠的阴部周围。果然,抹上润滑油以后,他再想要插入就容易许多了。
“呜吼~”
杜老板从喉咙眼儿里发出了一声酣畅的怪叫,巨大的龟头在润滑油的作用下强行捅开了蒲悠悠的穴口,扩张着她的下体,让前端都没入了小穴之中。而捅进幼女阴道里的半个龟头,被里面极度紧致的肉壁死死吸附着,竟然一时半会捅不进去、拔不出来。
“好爽,好爽!”
杜老板舔着嘴唇,扭动着干枯的身体,一边抱着小女孩,一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这样一来,原先的正常位就变成了蒲悠悠坐在他的身上,变成了骑乘位的模样。在重力的作用下,女孩全身的重量都在帮助她那紧致的小穴吞入肉棒。
可单单只是把女孩当做飞机杯一般插入,并不能满足杜老板那变态的欲望。在起初抽插了几下后,蒲悠悠的肉穴已经被他的肉棒强行扩张开来,没有一开始那般紧得让男人觉得生疼了,涂抹的润滑剂也被龟头带进深处了,杜老板这才开始倒腾他的那些特殊道具。
伸手轻轻一扯,房梁之上便垂下来一道坚实的绳索,好似是上吊用的套环。当然,杜老板生活富裕,欲壑难填,自然不是拿来让他上吊用的。这只不过是他特殊定制的“情趣小玩具”。
“吱呀——”
麻绳套在了蒲悠悠的脖颈上,一下便把她吊在了半空中。为此,杜老板还要调节身后电动沙发的角度,让自己斜靠在沙发上,近乎站立。也唯有如此,才能在吊起女孩,让她无处支撑感受窒息苦痛的同时不至于让肉棒脱离她的小穴。
“欧啦!淫乱的小碧池,就应该玩窒息sex啊,啊哈哈!”
杜老板不断拉扯着手中的麻绳,这垂下来的绳子是与上面吊下来的套索相连的,只要他使劲一拉,怀里的小萝莉便会提升一截,穿着棉袜小皮鞋的小脚丫骤然腾空。而只要他有意识地放松一下,女孩便会跌落下来,双腿自然分开,耷拉在他的身上。由于小女孩的阴穴长度实在是太短,纵使杜老板这种算是常规水准的肉棒都只能捅进去一半,便能直接顶到子宫口。又是被狂顶子宫,又是接连不断的窒息,蒲悠悠的脸蛋很快就变得青紫,而表情却依然毫无变化,双眸也空洞依旧。
“哎呀哎呀,差点忘了你是活的了…”
平时和普通的尸体制作成的性爱娃娃玩得多了,杜老板刚刚已经把蒲悠悠当做是尸体了。当他看到女孩憋得青紫的脸庞,便急忙把她从绳索上放下来,把套索解开。短短几分钟,她细嫩的脖颈上已经勒出了一道渗血的红紫淤痕。
“哎哟哟,小宝贝…差点把你给弄死。”
这种无法尽情玩遍自己想要的玩法的感觉,反倒让杜老板欲罢不能,仿佛真的养了一只同她孙女一般大的幼女当做禁脔一样。他赶紧把蒲悠悠平躺着安置在沙发上,从木棺之中取用了一针管的营养剂,注射进了她的脖颈之中。在营养剂的修复作用下,女孩身上的伤痕看起来便不那么狰狞了。大概两三个小时,便能够恢复如初。
不过杜老板是不可能等到蒲悠悠彻底恢复的,他现在正在兴头上,鸡儿梆硬,还没射出来一发泻火呢!
不过,想再把她吊起来是不太可能了。看蒲悠悠这么娇弱的小身板,估计再玩一次刚才的play可能就真的死掉了。杜老板则直接跨坐在了悠悠的身上,尽管他体型算是中等,可对于娇小的女孩来说已经是庞然巨物了。
“小婊子,流了很多水嘛…来,吃叔叔的大热狗!”
干枯蜷曲的阴毛如同针一般狂扎着蒲悠悠娇嫩的面部肌肤,上面还残存着处女血与干涸了的润滑剂的阳具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最终一下怼在了她的嘴唇上。
蒲悠悠双唇紧闭,双眼空洞,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嗨呀,居然还亲吻龟头吗…真是淫乱,真是淫乱!”
杜老板继续自导自演着,张开大手,按住了蒲悠悠的下颚,强行让她的嘴巴张开。可幼女的樱桃小嘴,想要容纳他的巨根,属实是有点难度。并且,不像是阴穴可延展性极强,蒲悠悠的嘴巴就算是张圆了也只有那么大,润滑剂都不好使。于是,他索性紧抓着她的下颚,手上一使劲——
“咔吧!”
终于,在蒲悠悠的下巴脱臼以后,杜老板的肉棒成功进入了女孩的口腔中,可以恣意抽插。用于吞咽食物的食道在喉咙之中本来紧闭,可似乎是她这具身体把肉棒误会成了食物,根据生物的本能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这可让男人舒爽极了,整根肉棒都没入了蒲悠悠的喉咙中,让她给自己做着深喉。因为肉棒尺寸的原因,她的气管还受到压迫,一时间毫无表情的脸蛋上居然皱起了眉毛。
“嗯~~嗯~~~要射了,要射了!”
先前积攒了许久的性欲终于爆发,又黏又臭的精液从蒲悠悠的喉咙眼儿里一路灌下,直达她的肠胃。
“呜噗!”
因为突然有异物出现,蒲悠悠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把不少精液都咳出来沾到了嘴角。而杜老板生怕把这高价买回来的美幼女直接弄死了,顾不得还有精液没有射完,赶紧抽出肉棒来。而多余的精液,就这样洒在了她的脸蛋上。
“哎哟哟哟…我的小心肝儿哟……”
蒲悠悠无意识地吞咽着男人喂给她的精液,杜老板则是把她拦腰抱起,藏在了自己的卧室。毕竟他能有这么多钱,也是靠着他作为商人的才能。这花了超过正常小女孩尸体几十倍价格才买到的活体性爱娃娃,真正的用途可不止让他的下半身爽爽这一项。
根据自己在外界的可靠情报,杜老板这个家里蹲也能知道,交易市场新来了一号人物,名叫蒲牢,打着保护交易市场的旗号,经常干出些打压黑帮、黑市的事情。而杜老板作为掌控灰色市场的人之一,自然也在她的打击范围之内。
在杜老板的分析之中,能干出来这种事情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愣头青,过不了几天就会惨死在某个角落。另一种,则是背后有人相助。而无论哪一种,只要他能够展现出自己的獠牙,对方都势必会迎难而退。若是对方直接想动手,那么便正合他意。他雇佣来的人可都是好手,直接将对方格杀于此,到时候是黑是白,那可就都由他说了算了。
没错,这才是杜老板买下蒲悠悠的真实目的——他已经向蒲牢发出请帖,要当着对方的面,把这样一位无辜的小女孩做成一道菜。
食人,似乎在这般黑暗的世界当中并没有什么大不了。而当面看着一个人死去,像是死猪般宰杀,才是杜老板真正想让蒲牢看的。
“蒲牢…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个男人。不过…不论男女,甚至是构造体,想必都会对这样的场景感到震怖吧…最好他能和我臭味相投,到时候就让他帮忙把那几个黑帮头头的女儿给弄来……桀桀桀…”
……当然,但凡杜老板在抛弃蒲悠悠铭牌之前有看一眼上面的名字,把这两个“蒲”字稍微联想一下,也不会出这样的馊主意。
就在杜老板爽完以后,翘着二郎腿在客厅里喝茶的时候,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妈的,谁来搅我雅兴?”
他放下手中的茶水,怒气冲冲地开了门。
开门一看,门外是一个神情慌张的小伙计。
“怎么,有什么事?老子不是说了没啥大事别来找我吗?”
“老、老板!那个蒲牢,带着她的力士机器人,说今天就要来登门拜访您!”
略微喘了口气,小伙计继续说道:“而且,看起来来者不善啊,完全没有收到请帖来拜访的感觉,各个都带着武器呢!”
“操!”
杜老板愤恨地锤了一下墙,思索片刻,便叫小伙计赶快去通知自己的护卫集合到他的房子里来,而他自己则迈着大步赶回了卧室。
“我的小宝贝…才刚刚和你相遇,就要与你告别了……”
蒲悠悠不会说话,不会反抗,但很重要的一点便是:她还活着,完全可以让别人觉得她就是活人。杜老板本还想把她当做飞机杯好好地使用个几天,奈何危机上门,只好在今天就将她宰杀掉了。
“唉,真是可惜……早早就要让你上餐桌了。”
男人把藏在被窝里的蒲悠悠又给抱了出来,把她平摊着放在了餐桌上。而已经没有了意识的女孩,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即将遇见的危险,只是呆愣愣地躺着。至于杜老板,则已经从厨房之中摸出了一把锋锐的厚背菜刀。别看它只是一把普通的菜刀,在杜老板强大的财力之下,它甚至可以做到切开坚硬构造体的合金身躯,斩断这样幼女的骨头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不行,怎么能就这样直接把你宰杀掉呢?!至少,在你变成美味佳肴之前,多为我服务一下吧!”
杜老板神情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把菜刀抵在了蒲悠悠的胳膊上。
“咔铛!”
锋锐的刀刃一下子剁在红木桌板上,在桌面上留下了一道印痕。而这样的印痕,早已纵横交错,再填一道却是无所谓了。杜老板只觉得手上轻微一震,把女孩的臂骨斩断,就如同剁开一瓣蒜头一般轻松写意。殷红的鲜血从断裂的臂膀处汩汩涌出,尽管蒲悠悠已经没了意识,可被生生切断手臂的剧痛却已经足以让她脸蛋煞白。
“哎呀,小宝贝…你现在可别死呀。”
杜老板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随手把那根断裂的胳膊扒拉到一边,又一刀将蒲悠悠的另一边胳膊齐根切下。失去双臂的悠悠血流不止,得亏杜老板及时抽出营养液来给她打了两针,又草草给她的双臂包扎,才吊住她的一口气。
不过,仅仅砍下双臂,并不是杜老板的目的。他把目光挪移到了蒲悠悠那两条穿着棉袜小皮鞋的小脚上,心脏都激动得怦怦跳。
下一刻,厚背菜刀的刀刃便挪到了女孩的大腿上。轻轻掀开她的衣裙,把刀子沿着她白皙光滑,一点杂毛都没有的皮肤缓缓上移,杜老板舔了舔嘴唇,就准备要下刀了。
小女孩纤细的大腿,在躺倒在硬板桌上之时才终于暴露出来腿肚上的脂肪。大腿撂在桌上被压扁,无处可去的肉肉便堆积在两边,形成小小的一坨。而蒲悠悠的体型实在是太过娇小,即便是理应很粗的大腿,在这样堆积下来直径也未曾超过杜老板手中的菜刀。
“咚!”
女孩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瞳孔猛然涣散开来。出于身体的保护机制,她这时候应该已经痛晕过去了。而蒲悠悠并没有自主意识,所以似乎晕不晕过去都没什么区别。
鲜血蔓延在桌面上,渗入那一道道锋利的刀刃砍出的印痕之中。而多余的血液则沿着桌边不断外溢着,从桌角淌落。而淌到地上的鲜血,也完全不需要杜老板来收拾:在桌面周围,有着一圈会自动清洗的水槽,帮忙把这些滴落的血液清理干净。
渗着血的鲜红腿肉,上面沾染着血丝的人类黄色脂肪,被一次性斩断而没有任何骨茬的大腿腿骨…一边欣赏着由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断面,杜老板一边把蒲悠悠的两条腿扛着摆放在桌边,再亲手给她的大腿做好了包扎。从得知蒲牢带队出发的那一刻,女孩的身体在杜老板的眼中,就已然分解成了一块块的死肉,每个部位都分配好了其特有的做法。
“嗯…看来时间还够。”
抬头看了一眼钟表,杜老板再次抬起了菜刀。这一次,他甚至还细心地事先擦拭掉了刀刃上沾染的血迹。他先是轻轻帮助蒲悠悠提拉了一下她略有些往下掉的棉袜,随后便把刃口对准她袜口与小腿的交接处,如同铡刀一般,一刀斩下。
“咯嘣!”
与小腿断开连接的脚丫一下便耷拉到了另一边,但是在杜老板的有心关照下,洁白的棉袜和黑亮的小皮鞋并没有沾染上血迹。如获珍宝,男人把这只小脚丫直接揣在怀中,随后对着蒲悠悠的另一条断腿也如法炮制,将她的两只小脚都从腿上给斩了下来。现如今,悠悠的那两条腿就仿佛真的和火腿一样了——只不过,人类还有膝盖可以随意弯折,更方便存放。
蒲悠悠已经彻底变为了人彘,瘫倒在满是鲜血的餐桌上,衣服上沾满了血污,双瞳之中一片混沌,仿佛比刚来到杜老板家中的时候更加涣散了。而杜老板在切下了她的四肢以后,就仿佛忘记了她一样,捧着女孩的脚丫和一只手臂,就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
“啧啧啧…这感觉,让我想起了年轻的时候……想当年,我就是在暗巷里宰了一个黑帮老大的千金,把她的小脚丫剁下来拿回去自己用,这才被同样变态的那人发现才能的…”
杜老板一边感叹着,一边用手帕捂住蒲悠悠几欲淌血的小腿断口,不让血液污染了自己的视线。随后,他抓起蒲悠悠的手臂,用幼女那已经渐渐变得冰凉的小手代替自己的手掌,轻轻触碰着他不知何时露出来的肉棒。
杜老板看上去年龄不小,性欲按理来说也会随之降低,在射过一发后理应进入贤者模式。可他是经常用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物,才导致他看起来的年龄比实际年龄大了两倍。事实上,他正值壮年,是一生之中性欲最为旺盛的时候。甚至都不需要用悠悠的手握住阴茎,仅仅是用她冰凉的指尖,用她变得苍白的手掌摩擦、触碰肉棒,那上面沾染的即将变成物品的幼女的气息便已经足以让杜老板性欲勃发,勃起的老二上面都青筋暴起了。
“哼,都怪你这个不听话的玩意,让我总是把大把大把的钱花在你身上…”
说着,杜老板放下悠悠的手臂,抄起她的那两只已经不怎么渗血的,还穿着棉袜小皮鞋的断足,一手一个,捏住脚踝,把鞋底对准自己的肉棒,使劲踹了过去。
硬挺的肉棒向左边倒下,又向右边倒下,晃来晃去一会儿,最终又恢复了之前朝天充血挺立的模样——小皮鞋的鞋底是硬的,但似乎并没有那么硬。自己用幼女的小皮鞋踹了自己的老二两脚,杜老板非但没有感觉到疼痛,反倒是觉得一阵阵地舒爽。不过用鞋底做鞋交让自己射出来这种事情,杜老板觉得还是免了。换做平时还好,现在时间紧迫,还是先把她的鞋子脱下来罢。
袜跟泛出女孩脚底的粉红,从小皮鞋的鞋窠之中慢慢抬高。杜老板把这一双小皮鞋并拢,塞到了沙发边上的大鞋柜里。在这柜中,摆放着数十双鞋子、靴子,却无一只是他穿的。
“嗯~是幼女的气息。”
用手掌摩挲了一下悠悠的足底,又将其放在鼻尖处轻轻嗅了两下,皮革的气息与她足底微微潮湿的汗味便涌入鼻腔。杜老板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两只小脚丫足底挨着足底合拢起来。小巧的足弓之间,恰好形成了一道缝隙。男人的肉棒,则使劲一挺,将它看做是小穴,捅入其中。
登时,黝黑的肉棍便被女孩足底的温柔乡所包围。刚刚从蒲悠悠的腿上砍下来的脚丫还是热乎的,白色的棉袜也十分保暖,让裸露在冷空气之中的肉棒感觉暖洋洋的。那棉的用料似乎也不一般,尽管阴茎上传来的是袜子毛毛的触感,却也依旧能感受到女孩足心的软嫩。两只小脚丫在杜老板手动控制之中一上一下,重点照顾着冠状沟和龟头,撸动之时发出唰啦唰啦的摩擦声。而前段时间刚在蒲悠悠的小穴之中射过一次的杜老板,似乎反倒变得更加敏感了,悠悠的脚丫还没凉,他就已经憋不住了。
“呜…这次就不忍着了,直接射出来吧,时间紧……”
呼哧呼哧地喘了两口粗气,浓精涌入输精管,杜老板张嘴发出无声的低吼。他猛地将蒲悠悠的两只脚丫彻底并拢,把浑浊的白浆释放在了蒲悠悠的两足之间。
“噗嗞!噗嗞!”
棉袜一下被精液染湿,两只小脚丫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碗,盛放着那些污秽的粘稠汁液。而更多的逃逸出来的精液,则从袜子的缝隙之中滴落下来,啪嗒啪嗒地落在了蒲悠悠那已经冰凉的小手上,把掌心弄得一片黄白。
连续射了两发,杜老板终于进入了贤者时间。都说暖饱思淫欲,可在他这儿似乎是先保证淫欲,再考虑温饱。才刚刚把她那双沾满精液的小脚丫搁置一旁,他的肚子便咕咕叫了起来。
“饿了……刚好,我得准备一下,把蒲悠悠彻底变成一道菜了。”
咕滋咕滋,蒲悠悠断手上的精液被杜老板抓着手臂涂抹在了她的阴阜上,浑浊的粘液逐渐被摩擦成了泛沫的白浆。润滑充足,杜老板便扒开她的小穴,直接把她的手给塞了进去。
“噗叽…”
在经过杜老板的肉棒扩张,外加大量精液做润滑后,蒲悠悠那原本紧致的小穴变得能够容纳自己的手掌,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真不错…到时候她的子宫就拿来闷饭好了,就用她自己的手当塞子。”
杜老板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该准备正菜了。身体…就先放在这里好了。”
略微沉吟了片刻,杜老板扶着蒲悠悠的小脑袋瓜,让她看向厨房的方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作为食人的美食家,外加杜老板完全不信任外人的性格,导致他的豪宅里没有任何仆人。平日里的打扫,都交由自动机器人处理;至于食物,则需要杜老板自己解决,也自然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他将蒲悠悠那已经凉掉的,放完血的两条手臂、脚丫和腿都塞进了冰箱的冷藏室之中,而后单独挑了她去掉脚的右腿来准备做成料理。
首先,杜老板掂了掂菜刀,一刀斩向了她的膝关节。只听“咚、咚”两声,蒲悠悠大腿上的膝盖部分便被斩了下来,整个腿部分成了大腿和小腿两部分。拈起膝盖骨的那一小块,杜老板将其随手丢进了垃圾桶之中。
在把皮肤用清水清洗干净以后,杜老板提着菜刀在悠悠的小腿上辗转腾挪,斜斜地切出一道道的刀口。鲜血缓缓渗出,他便把整块小腿肉举起,让它沥干血液。随后,取用葱段、姜片、蒜末铺在盆中,料酒、盐巴在女孩的腿上以及上面被斩出的伤口上抹匀,放在一旁腌制。
趁着腌制小腿的功夫,杜老板又用细绳,把蒲悠悠的大腿段用力捆绑了起来。像是一节粗大的香肠,一层层的皮肉都在绳子勒紧之后凸了出来,看起来像是米其林轮胎人一样。另一边的大锅中已经事先煮好了一锅水,里面放了一点点盐巴,就等着悠悠那虽然挺纤细,但依旧脂肪丰厚的大腿肉下锅了。这次不需要在皮肤上改刀之类的,杜老板直接把整块肉投入锅中,盖上盖子大火猛煮。随后,再把蒸锅搬上灶台,把悠悠的小腿从腌盆里面取出来,把表面明显的盐粒子都抹掉,又把葱段、姜片什么的塞进她腿上被刀子切出来的缝隙之中,装在新盘子里。等到蒸锅底下的水烧开了,再把小腿入锅,盖盖焖蒸。
另一边,蒲悠悠大腿上鲜红的肉体已经炖煮得白里透红,呈现出微微的嫩粉之色,质地也变得硬邦邦。杜老板便用大漏勺将其从锅中捞出,放入铁盆之中,趁热擦干表面,倒上酱油抹匀。随后,起锅烧油——当然,油是荤油,甚至一开始呈现的是黄色的固态。至于杜老板他用的是黄油,还是说别的什么油,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了。
“呲啦!!!”
蒲悠悠的大腿相比较这大铁锅,似乎显得大了一些。不过这也无所谓,杜老板控锅技巧高超,很快便把沾着酱油的大腿炸得表面焦黄泛红。锅中油不减反增,他便将余油倒入一旁的铁杯之中,再把这带骨的大肉块塞进一旁的高压锅中,用刀子在皮肉上面划开几道口子。若是平常,做这红烧少女腿,杜老板必然是要用砂锅一下煮它个一天半天,可现在时间紧,便只得用高压锅。如果不在下锅前切上几刀,那最后的成品就不会有多嫩,也不会脱骨。
将生姜、花椒、胡椒、肉桂、陈皮、香叶、冰糖等一大堆香料与调味品一股脑儿地丢进高压锅中,再把锅盖一闭,忙碌了半天的杜老板终于得空,拭去了额角的汗珠。接下来,收拾收拾房间,他要做的就只有等候。
等候几分钟后,那清蒸悠悠小腿做好以后往上面浇淋豉油;等候不久之后,高压锅中被炖的酥软嫩烂的、完全看不出曾是女孩的大腿的红烧腿肉彻底入味;也是在等候那来势汹汹的蒲牢众。
“老板,我来了!”
由于地理位置更接近杜老板的家,他雇佣而来的两个保镖打手率先一步到达。他们人高马大,戴着墨镜,身上肌肉健壮,更是留着改造的痕迹。那合金的拳脚,恐怕一拳就能打穿杜老板家的承重墙。而此时,杜老板早已经清理干净血迹与精痕,保镖们只能看到干净整洁的房间,与血红色餐桌上正摆放着的珍馐。
“喔,你们来了,快请坐。”
失去四肢的蒲悠悠被他收容到餐桌旁边的柜子里,等到关键时刻才能掏出,想必能给这些人和蒲牢极大的震撼吧?而在蒲牢震惊之时,他就可以启动刚才给女孩戴上的项圈上的机关,将她的首级瞬间切下,让颈动脉之中喷洒的血液浇自己满身,最后再露出享受的样子,把她做成另外一道美味佳肴。
杜老板美滋滋地想着,尽管他并不好这口,他只是喜欢美食、喜欢日小女孩和冰恋而已。杜老板这样做,是要建立一个笑面虎的食人大佬形象,这样才能使他人感到恐惧,才能让他在夜航船上混得风生水起。
“老板,这香味是…”
“哦,是我刚炖的肉菜。诸位都饿了吧?”
杜老板笑眯眯地揭开桌上盖着防落灰的布盖儿,露出了下面红澄澄的,完全没有人类大腿样子的红烧肉。丝丝缕缕的肉丝已经软烂脱骨,用筷子轻轻一戳便散落下来,流淌着棕红色的汤汁。可这些保镖们看到此物,却没有一星半点的食欲,只因其旁边还摆着一盘东西。
女孩的小腿在清蒸过后显得更加白皙,刀口处的一块块葱姜被拔出来以后看上去就是一整块人类伤痕累累的小腿。小腿所在的位置,肉更加紧实,在清蒸之后更是还保留着幼女的清香,害得杜老板闻着味儿流了半天口水。
“老、老板,这肉是……”
“哦,是今天刚到的两脚羊…为了款待那位【维护交易市场安全】的大人物,特地宰来设宴的。”
杜老板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给花钱雇来的保镖们介绍着,惊得他们出了一身的冷汗。顿时,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老头便显得危险了许多。
“怎么了,坐啊?快点坐啊,这些肉也有你们的份儿呢。”
“不、不了!!这,这不合适,我们是您雇佣来的,您是雇主……”
“那又如何?进了这个房门,咱们就是宴会上的好兄弟,来,坐!”
杜老板干瘦的身躯给了他们极大的压迫感,急忙摇头拒绝。
“还是不了!我们,我们不饿…”
“怎么,你们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不成?”
老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连带着保镖两兄弟的心也咯噔一声。他俩咽了口口水,对视了一眼,还是佝偻着身子,坐在了餐桌靠尾的两侧。
“那、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就在三个男人在餐桌上干瞪眼,谁也不肯动筷子的时候,大门处猛地传来了一声爆响。
“此处,可是杜老板家?”
两位保镖“蹭”地站了起来,正想着终于能办正事了,摩拳擦掌准备往外迎,杜老板却手掌虚压,示意他们坐下。
“蒲牢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呀。”
尽管对方是踹门进来的,可杜老板依旧保持着礼节,同时双眼微眯,看向那门口孤零零站着的人影,双眼微眯。那人戴着面具,听那清脆动听的声音应该是个女孩,看身材也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模样。她的手臂用袖套盖住,好像不想露出肌肤一样;下半身却只是短裙,光着两条大腿,靴子上面还露出着及膝袜。
如果能把蒲牢这等美人儿也制成如同今日送来的幼女一般的性爱娃娃…不,那未免太过奢求,只要尸体…甚至不完整的也行,杜老板愿意用一半的财产来换。
钱可以再挣,这种又年轻又漂亮的少女可是错过就没有了。当然,蒲牢面具底下的长相也都是杜老板自己在脑补罢了。
“我听人说,杜老板你这里还经营人口买卖?”
“人口买卖?!这、我哪里敢呐。”
杜老板顿时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额头都唰唰冒冷汗,看得两位保镖内心里猛翻白眼。
“怎么,难道你没做?”
“蒲牢大人,您不妨先带着您的随从在小人家里坐坐,品尝一下我刚做的两脚羊,向您展示一下我的厨艺。”
挺他这番话,单纯的蒲牢挑了挑眉,居然真的大咧咧地在餐桌的最北端落座了。
“阿一,帮我看好门——……我没带随从,就我一个来的。”
杜老板也没想到,对方压根儿不懂两脚羊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她胆量超群。他就喜欢这种有地位、有胆魄、有实力的女孩,顿时便动了歪念头。这两个保镖应该也挺厉害的,武艺高强,对付这样一个女孩…就算她可能也有点实力,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吧?
虽然心里打着算盘,杜老板倒是也做足了表面功夫,不动声色地分了一碗米饭给她。
“快来尝尝这红烧【羊大腿】,还有这清蒸【羊小腿】,乃是我的得意之作。”
“…?”
蒲牢也不知道这杜老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突然就要请她吃饭了?她更是不知道这桌上的两大盘肉,实际上来自于自己,蒲悠悠的身体。不过她终究心智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纵使种种经历使她变得无比成熟,但在内心的那股童真始终没有消去。蒲牢毫无防备,也未曾验毒,直接接过筷子,便夹着盘中的肉块直接丢进口中。
换句话说,现在的蒲牢,正在吃自己身上的肉。
“嗯~!好吃诶!”
由于蒲牢丢失了大部分记忆的原因,即便是红烧肉这种菜也能让她两眼放光,一下子狂吃个不停。而旁边的清蒸肉,她也一口气夹走了一小半。
看着蒲牢大口大口地吞吃着人肉,杜老板的脸黑下去一半。就算是他这般变态的人物,在首次吃人肉的时候也只敢夹一小块儿,事后还呕吐了半天。
这样下去根本无法维持自己变态食人者的人设了!
又或者说…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却也是跟自己一样的变态?
无论哪种可能性,杜老板都不能再忍耐了。必须出重拳——直接把藏在柜子里的人彘幼女抱出来,让对方看到这是一位活人,然后再直接激活项圈将她斩首,现场宰杀!
如此血腥的场面,必定让她动摇;在那之后自己如发生了一件平常小事一般再将女孩的身体烹饪,必定能让她原形毕露。如果是和他一样的变态,便能拉她入伙;如果不是…杜老板反倒更期望这边——就拿她来代替被宰杀的女孩当性玩偶吧!
潜意识之中,杜老板已经将蒲牢视为了自己的肉便器。至于蒲悠悠——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就只是长得可爱的一次性祭品罢了。
“呵呵呵,蒲牢大人喜欢就好。”
在蒲牢的眼中,这位投喂给她美食的干瘦老头儿看起来一下就变得和蔼可亲了。她现在甚至开始怀疑,有关于他贩卖人口的情报是不是搞错了。
“您喜欢的话,小人可以继续给您多做几道拿手菜……爆炒羊杂,焖羊腩肉,烤羊背脊,水煮羊排,还有麻辣羊脑花,都是我的得意作呢。”
“哦哦——那、那麻烦您老了!”
杜老板见对方面不改色,还很兴奋的样子,便放下了别的顾忌,一下打开了一旁的柜子,抱着被斩断了四肢的裸体小女孩便把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欸?”
蒲牢双眼之中兴奋的光芒一下子便消失了。
“如您所见,这两脚羊最嫩的部位就在肚腩,尤其是以这种小女孩的为最佳…”
杜老板笑眯眯地把蒲悠悠的脸蛋扳正,让她正对着蒲牢的方向。面具之下的双瞳望着这熟悉而无神的脸蛋,蒲牢冥思苦想,可就是想不出来她的名字。
不过,现在似乎已经不是在意女孩身份的时候了。
“…..所以这个位置尤其适合同蔬菜一起炖煮…蒲牢大人?”
杜老板介绍到一半,正打算启动项圈将女孩斩首,却不曾想蒲牢直接站起了身,神情也变得尤为严肃。
“原来是这样…两脚羊……指的是人吗…”
“那自然不是,必须得是少女、幼女,或者保养精致又不用化工产品的少妇……等等,原来你不知道两脚羊什么意思?”
杜老板顿感事情不妙,可还是坐在原地没有动,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也就是说,我刚刚吃的…是这位小女孩的腿?”
“是这样没错。”
眼看着气氛不对劲,保镖二人组也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蒲牢原本以为自己吃了人肉,会当场呕吐,或者大受震撼——包括杜老板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蒲牢自己非但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还觉得想要吃更多。
难不成真的有这么好吃吗?还是说,在她成为构造体之后,对于这方面的道德枷锁也已经随着记忆一同被消去了?
蒲牢没有在这上面多想,而是直接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既然这个杜老板的的确确是贩卖人口的恶人,还是个实实在在的食人恶魔…那么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了。
“任何邪恶,终将绳之以法!”
动手了!
先下手为强,两个保镖直接对着蒲牢就扑了上去,也不止从哪里掏出来了两枚足有她脑袋那么大的锤头。
“哦哦,好厉害……??”
没等杜老板惊叹完,他就眼前一花。旋即,下一刻,就看到那两个肌肉扎实的壮汉成双成对倒飞而出,脑袋扎进了他家的壁橱里。
他万万没想到,他花了大价钱雇佣的打手,居然不是这个小姑娘的一招之敌。
蒲牢也不知从哪里搞到一把比她人还高的大刀,仅用刀背横扫,就把那两个墨镜猛男给打得晕厥了过去。而他,一个经常嗑药的枯瘦人干儿,又怎么可能抵抗蒲牢呢?
“我、我警告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可就把她杀了!”
可惜,即便是他按下手中按钮的速度,也远不及蒲牢的速度。在他震撼的目光之中,蒲牢直接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上。
“噢噢噢——”
软绵绵的熊猫靴子里面竟然内置了一枚金属块,鸟蛋直接被踢得缩回了体内,杜老板当即翻起了白眼,不省人事。
“阿一,进来搬人了!”
蒲牢吆喝一声,在门外等候已久的力士机器人便嗡鸣着开进杜老板的豪宅。像是丢死狗一样地把杜老板和他雇来的两个保镖都丢到阿一的身上,蒲牢略微沉吟了一会儿,又动笔在纸条上写下了什么。
“阿一,把这个纸条也带回去吧…通知其它头目,蒲牢要对黑市的人口贩卖动手,一定要把这层黑暗的大网彻底铲除。”
……
在铲除了围绕杜老板及其势力的人口贩卖网之后,蒲牢这才得知,原来压根就没有什么人口贩卖:贩卖的,只不过是尸体罢了。而由于杜老板对于采购漂亮女孩的新鲜尸体开出的高价,就有人用不法手段购买女奴,甚至直接绑架普通人家的女孩,随后直接杀掉,再送去杜老板那里赚取高额利润。
不过现在,已经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蒲牢众全力出手,直接铲除了杜老板植根在黑市里的各个明线暗线,彻底杜绝了类似事情的发生。
至于杜老板的资产,则被大方的蒲牢直接分发给了下属,自己则分文未取。至于他的豪宅,实在是没法分,蒲牢便光明正大地住了进去。
“嘭!”
打开冰箱门,蒲牢皱起了眉头。冰箱之中的蔬菜蚝油什么的早都不见了,可蒲悠悠的双臂,尚未脱下棉袜的两只脚丫,还有一条腿,至今都还在里面冷藏着。若是继续这样放下去,就算是肤白貌美的美少女,也会变得腐烂发臭的。若是放进冷冻格里,它也会以很快的速度变得失去往日的光泽。又想保鲜,又想保证外观,就只能借助黑市里售卖的营养液。而尴尬的是,蒲牢众已经把这帮人连根拔起,类似的玩意目前在黑市上处于断供状态。
想到这儿,蒲牢便记起了两天前,她带着那位从杜老板手下救出的、已经没了四肢的小女孩去问询地下万事屋的时候。
“这姑娘已经变成一具人偶了。”
“啊?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虽然她还活着,但是已经没有了自主意识,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啊诶…”
见对方还不理解,万事屋先生斟酌了一下语言,继续道:“说白了就是她现在只有本能反应,说不了话干不了事,没有任何自主行动、学习的能力。或许,给她一个痛快比较好…活着可能是她最大的痛苦了。”
蒲牢叹了口气,有点后悔当初不应该做的那么绝对。现在,即便有人有能力制造营养液,也因为她的行动而龟缩着不露头。那女孩的维生措施,似乎也只有营养液一种而已。
难道真的要像是万事屋里问询的那样,给她一个痛快吗?
蒲牢做事雷厉风行,当即便抽出了大刀,阔步走到了杜老板豪宅的客厅里。这里的鞋柜莫名摆放了好多双女鞋,有大有小,蒲牢索性还把几双自己能穿的给带走了。而此时的蒲悠悠,就正躺倒在鞋柜旁边的沙发上。
当蒲牢看到蒲悠悠的脸蛋时,她手中高举的大刀无论如何也挥舞不下去了。
因为,这个女孩的脸蛋,长得和自己简直一模一样。
就像是缩小版的蒲牢。
尽管她之前从未有过性经验,性知识更是贫乏的要死,可当蒲牢看到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被斩断四肢毫无反抗之力时,居然没来由地有些兴奋。
“……今天没有行程了吧?”
把大刀收在一边,蒲牢自己膨胀的欲望最终还是短暂占领了上风。
“那、那就做一下昨天做过的那个吧……”
微红着脸,少女小心翼翼地抱起了人彘女孩,蹑手蹑脚地钻进了里屋,随后紧缩上了房门。这还不够,把她安置在大床上以后,蒲牢还特地拉上了窗帘,房间里的烛火也给熄灭,以防有人从窗帘缝隙那里偷窥。
就如同当时的杜老板一样,蒲牢兴奋地搓着手,把自己的熊猫靴子直接蹬掉,也顾不得脱袜子就扑上了床。
“你、你也等很久了对吧!”
少女舔着嘴唇,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裙子和内裤,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蒲悠悠的身上。随后,她空出来的两只手,一只伸进自己的衣领里挑弄那两颗粉红色的小樱桃,另一只合金制的则抚在了悠悠的胸部,隔着外衣不断揉捏着那若有若无的幼女软肉。
与此同时,蒲牢还把自己的小穴对准了幼女的小馒头,紧密地贴了上去。两边都是光滑无毛的白虎穴,只不过蒲悠悠那边的已经被杜老板破了瓜,而反倒是略大一点的蒲牢还是处女。
“嗯~❤哈啊~❤”
大阴唇因为兴奋而微微肿起,从蒲牢潮红的脸蛋上来看,她进入状态实在是很快。两边的小穴紧贴在一起,每次贴合都能发出黏腻的水声,每次分离都能拉出晶亮的淫丝;蒲牢莫名敏感的娇躯根本就不需要过多的刺激,就能轻易抵达高潮。
“呜呜呜~❤好、好舒服~~❤”
忽然,随着蒲牢的身体一阵抽搐,房间之中本就浓郁的淫靡雌性气息变得更浓郁了几分。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即便是构造体,也拥有着完整的生殖系统与快感神经,就连分泌出来的淫液都与普通人类女孩无异。蒲牢与蒲悠悠的下体之间,那粘稠的汁液绽放出了淫乱的百合花,随后又很快在干燥的空气之中逐渐蒸发,在二人的大腿根上留下了一道印痕。
“哈…哈啊……继、继续…”
在作战时,蒲牢以一敌百,挥舞起大刀来横扫千军。可在床上,面对一位小小的、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甚至已经失去了四肢的幼女,蒲牢居然才过了几分钟便已经气喘吁吁。反倒是蒲悠悠,因为毫无意识的原因,竟显得比大她一圈儿的蒲牢更加游刃有余。
挪动着因为高潮而颤抖的双腿,蒲牢从旁边掏出一物:那正是蒲悠悠的一条手臂。她一个翻身,跨坐在幼女性爱玩偶的身上,同样是用小穴衔接着对方的下半身。她用嘴巴衔住上衣,让自己的双乳都能暴露出来,随后用肉质的那条手臂抚摸、揉搓着自己已经敏感到发疼的乳首。几根手指交替揉捏着一边的小樱桃,小臂则随之不断上下摆动,搓弄着另一侧的粉红凸起,令蒲牢淌出来的口水都染湿了嘴里叼着的衣服。
而与此同时,她还握持着蒲悠悠的手臂,将她的手掌捏成五指并拢的梭状,朝着自己的小穴里面塞。当然,少女紧致的小穴若非有意识地扩张,根本不可能容纳下一只手的。因此,她还得想方设法地把自己的穴口扩开,再趁着自己的身体没有第一时间收缩阴道的时候,赶快把悠悠的手掌给塞进去。
“噗嗞……”
爱液再次如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喷涌,蒲牢的小穴首次迎来了如此巨大的异物。然而,她却产生了一种错觉,就仿佛那条插进肉穴里的手臂才是自己,这具正在高潮的身体只是另一个人一般。先前她偷偷自我发电,或者抱着蒲悠悠亲亲热热,都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刺激的play,磨豆腐就已经算是极限了。
“嗯…啊嗯❤你、你也…很想要吧?”
悠悠的整个手掌连带着一截手腕已经没入穴口,蒲牢一边喘息着,一边把她手臂的大臂断面处对准了幼女敞开的肉穴,试图也把它插进去。
构造体,没有处女与否一说。或者说,构造体是绝对不会设计处女膜这种又没用又精巧的一次性小玩意儿的。女孩的手掌虽小,可对于尚未开发过的小穴来说也绝对是可怖的巨无霸,但蒲牢却丝毫不感觉痛苦,有的只有快感。
事实上,就算蒲牢再怎么迟钝,在登上夜航船之前的记忆再怎么消失一空,她也多少意识到了一点东西。毕竟,眼前这个幼女与自己长得几乎如出一致。她可是保留了在上了夜航船后的记忆的: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是被改造成为了构造体,而前身只不过是一位身体年龄八九岁的小女孩。而自己胯下的萝莉,不是正符合这个条件吗?更何况,那时候的含英姐,还对着蒲牢叫出了另外一个名字:“悠悠”。
那个悠悠,岂不就是蒲悠悠,岂不就是正被蒲牢压在身下的幼女吗?
奸淫自己曾经身体带来的错乱感与背德感,让蒲牢的快感中枢猛地分泌更多快乐愉悦的信息素。由于杜老板早早地就已经给蒲悠悠开过苞,她那细嫩的小胳膊甚至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就能被脱出一部分留在阴道之中的子宫口所包裹,猛吸着差点没把插在另一头蒲牢小穴里的手都给拽掉。
“真是…淫乱……❤”
平日里根本不可能同她在蒲牢众的手下面前表露的一面,在这密闭的房间之中尽情展现。她就像是骑着马,跨坐在化为双头龙的蒲悠悠的手臂之上,一上一下有节奏地抽插着。蒲悠悠那边,即便身体是幼女,可是繁殖的本能反应依旧让她的下体润滑,不断排出着鲜甜的爱液。可她的小穴不论怎么经过杜老板的扩张,该有多深,就是有多深,从大臂的断面插进这里开始十几厘米,蒲牢就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深入了。至于她自己的小穴,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深。至少,幼女的整只小臂都已经进入了蒲牢的体内,眼看就要把肘部也给连带着吞进去了。
实际上,构造体的生殖器官压根就没有那么大,像是蒲悠悠手臂的尺寸,已经在挤压着蒲牢体内仿生器官的空间了。
“嗯~~~~哈嗯❤?!又、又高潮了……”
蒲牢的小腹上出现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凸起,勉强可以分辨出来是人类手掌的轮廓。爱液满溢着,顺着蒲悠悠的肘部一个劲儿地流下。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满足。
“我还要…我还要更多…”
被性欲淹没了理智的蒲牢已然进入了暴走状态,不知是机体冷却液还是涎液一类的东西不断从嘴角滴落。她不断扭着头,然后把目光锁定在了蒲悠悠那还套着白棉袜的小脚丫上。
“就、就是这个……”
双手并用,蒲牢抓着悠悠的断足,又强行扒开自己的穴口,使劲地把它往里面硬塞。可是,已经塞进了小臂那么粗的手臂,蒲牢的阴道早已经扩张到了极限,再怎么想都不可能塞进去比手臂粗细差不了多少的脚丫。
“进来❤…进来、进来呀!”
焦急地用着蒲悠悠已经僵硬的大脚趾不断摩擦着自己的阴蒂,那足以令四肢酸痒、腰身麻软的感觉,又顺着下半身传来的尿意一同传导至蒲牢的信息处理中枢。
“噫噫噫?!为、为什么这样也能高潮❤……”
高潮的那一瞬间,蒲牢的小穴猛然张开了口,像是打哈欠一样舒展到了最大的尺寸,不断由顶部向外喷洒着潮吹液。正处于高潮之中,女孩最敏感的那一瞬间的她,立刻强压下娇叫出来的欲望,竟然真的把蒲悠悠的小脚丫塞进了自己的穴口里。
棉袜比起幼女肌肤的细腻,简直就如同砂纸一般粗糙,更何况是出现在了正敏感的小穴之中。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蒲牢两眼一翻白,差点没有当场爽晕过去。不过万幸,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是挺了过来。萝莉脚丫有大半都被蒲牢的肉穴吞没,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再次被拓宽,紧紧包着插在其中的手臂和脚背,动弹不得。
“哈啊…哈啊…哈啊……❤你这……色情的…小女孩……居然,玩、玩这么大……❤”
一如既往的角色扮演,场景替代:蒲牢还是在脑补着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幼女有着自我意识,甚至还是比较攻的那一方。字句之中,也分明是在说正在蒲牢身下瘫着一动不动,却因为对方动作太大而半个身子都耷拉在床边的蒲悠悠。可蒲牢的目光却没有打在悠悠的身上,反倒是低头盯着自己凸起得畸形的小腹,一下让她的这句话显得意味深长。
“歇、歇一会…歇一会儿,我们继续……啊嗯?!❤”
蒲牢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彻底湿透了,上面不仅仅有密密麻麻的汗水,还有喷溅染上的爱液——包括她自己的,还有蒲悠悠的。浑浊的露珠,甚至从衣襟上直往下滴。而二蒲身下,杜老板高价买来的豪华大床,床单上也被染得湿漉漉一片,在蒲牢触手可及的地方都变得潮乎乎的。
现在的蒲牢敏感到只是轻轻一动,就会娇喘出声的地步。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可能是意识到如果没有营养液,蒲悠悠的生命已然不剩几天了,想要进行最后的狂欢。她挣扎着,便想要借助卡在自己小穴里的脚丫和胳臂去抽插蒲悠悠的肉穴。可就在这时候,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蒲牢大姐头,蒲牢大姐头在吗?”
“?!”
积攒的性欲瞬间清空,蒲牢冒了一身的冷汗。蒲悠悠的断足和胳膊还在自己的穴里,万一要是让自己的部下进来了,她就完了!
“等…”
“蒲牢大姐头?我要开门咯~”
眼看着门外的愣头青把大门打开了一条缝,蒲牢肾上腺素激增——
——
“?!”
青年面前的大门才刚推开三分之一,就骤然打开了。开门的,是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蒲牢。
“干、干什么?!今天的活儿干完了吗?”
“呃?大姐头,你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蒲牢大汗淋漓,只穿着一件被汗水浸湿的上衣,莫名其妙死死并拢着双腿,好像是夹着什么东西一样。而她身后昏暗的房间之中,被褥、床单上更是被统统浸湿,开门便能闻到一股怪异的香气与潮气。更刺激的是,她的衣服由于大汗淋漓的原因,居然有些透明,可以微微地看到粉红色的小点点。
小青年哪能经得住这种诱惑,当即老脸一红,扭过了头去。
不可能呀!那可是蒲牢大姐头,可是推翻过政府的存在,绝对不可能干出来大白天在屋里自慰到湿透了的事吧?
“刚刚就是水壶洒了…别扯这些,有话快说没话快走!”
蒲牢语气急促,十分焦急的样子。但幸好,迟钝的青年没看出来什么东西,目光四处游移着给她交代了有关于验收杜老板最后一批财产的事宜。
“最后一批营养液?”
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蒲牢赶紧随便几句话打发了青年,随后立刻反手反锁大门,直接扑到了被窝上,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旋即仰起了头来——
“呜呜呜呜嗯嗯嗯嗯~~~❤❤❤”
爱液疯狂喷涌,竟然把塞在她小穴里的蒲悠悠的一只断足和一整条胳膊都给带了出来。至于一旁被蒙在被子里的蒲悠悠,则是很遗憾地因为被强行拔出胳膊,又经历了一次子宫脱。
……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蒲牢的性欲已经消解干净了。她托着下巴,坐在血红的餐桌前,不断敲打着手指。
好消息是,还有营养液的存货。坏消息是,存货只有很少的一点。这也就意味着,她如果想要蒲悠悠继续活下去,她的四肢很可能就要腐烂掉了。
这样想着,蒲牢望着摆在餐桌上还粘着淫液的那条手臂,以及袜子湿透浸润着足底的断脚,咽了口口水。
自从她登门抄了杜老板的家以后,蒲牢就一直惦记着当时她吃的那两口腿肉。那红烧的大腿肉油脂丰富,一口下去口感绵烂,肉皮、油脂与紧致的腿肉融合在一起,用筷子一夹就能脱骨。腌料与炖料滋味丰富,在高压锅的压力下渗进了肉丝之间,再加上杜老板提前把大腿肉上的油脂煸榨出去一部分,让整块肉肥而不腻,吃了一口还想吃第二口。那清蒸的小腿肉,单是靠近一闻就清香扑鼻。晶莹剔透的淡红色肉片带着肉皮,同样脱骨,放进口中同样入口即化。可小腿肉的肉质会更加紧实,油脂含量更低。进入口中,调料的咸鲜味不会太重,盖不住女孩浓郁肉味之中的芳香。光是回忆,蒲牢的口水就要滴落下来了。
按理来说,构造体不应该有这样重的食欲。但蒲牢不知为何,现在竟然满脑子装着的都是如何烹饪蒲悠悠的断腿断脚的事。
“反、反正没有了营养液,它们腐烂也就是几天的事,那为什么不物尽其用呢?”
这番说辞颇有一种自欺欺人的感觉,蒲牢又咽了口口水。
“不、不对!要,要是我也喜欢上吃人肉的话,和杜老板那个食人恶魔不就成一类人了吗?!”
“那也不对,杜老板是杀害无辜的普通女孩,我这边只是物尽其用而已…更,更何况,这女孩应该就是我自己,应该就是蒲悠悠呀,也没有伤害到其它人……”
“那更不行!连自己都能下得去手,更何况别人?一旦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干出这种事来,就是打破了道德的底线呀!绝对不行!”
蒲牢双手抱住脑袋,苦苦挣扎着,让自己脑海中的天使与恶魔互相交锋。
“唉…好愁啊,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蒲牢叹了口气,回头望了一眼被她安置在房间之中躺在被窝里的人棍蒲悠悠,便从餐桌旁边的箱子里掏出了一个铁罐子。这些东西,是她一个月的伙食,不过不知为何蒲牢众的大家都对它十分抗拒,唯独蒲牢对此情有独钟。
罐头之中,装着的是味道难以言喻的压缩食物。它营养丰富,几乎含有一切人所需要的物质,并且分配十分均衡,除了水以外都能提供。大脑之中的天使恶魔还在乱斗,或许只有吃饭才能遏制住暴走的思绪吧。
而当她打开罐头,挖了一勺里面的内容物尝了一口之后,她脑海之中的小天使和小恶魔骤然停止了争斗。
“啊…这……”
小天使默默摘下了头套,变成了恶魔的样子。
“还是遵从自己的欲望活着吧…要不然,含英姐,还有已经记不起来的爸爸妈妈一定会伤心的吧?”
“嗯嗯,是呀是呀!她…我自己的肉体,已经被杜老板消耗掉一条腿了,更何况已经没有了意识,回不去了…那不如就干脆把剩下的被切下来的肢体都吃掉,反正放着也是腐烂,对吧?”
默默把手中的罐头丢进垃圾桶,然后用清水反复洗刷勺子十遍,再用凉开水反复漱口三遍,蒲牢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人肉——幼女肉的美味,已经让她彻底无法下咽那些难吃的罐头了。
……
“蒲牢大人今天怎么没来巡逻呀?”
“你不知道吗?据说蒲牢大人,最近正在以九龙第一厨师为目标闭关修炼呢!”
“啊?!厨、厨师?!”
“嘘——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说的…蒲牢大人,最近天天采购食材、调料、香料,躲在之前缴获的宅邸里面,天天钻研厨艺……好像还很狂热的样子。”
“天呐…我…我支持蒲牢大人!就应该要追寻自己的梦想才对!”
类似的流言蜚语,已经以可怖的速度扩散了出去。而蒲牢,则对此毫不知情。毕竟,她买完食材就直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同时还禁止别人进来,信息都不流通了。而如此刻苦的原因,就是为了不糟蹋蒲悠悠的身体,这一仅有一次性的食材。
而今天,就是她检验厨艺修炼成果的一天了。同时,也是她不得不开始烹饪人肉的一天:肢体内残留的营养液浓度极低,再在冰箱里放下去,就真的要变质了。
首先,她打算先从最为简单的烧烤上热热手。
挥舞起杜老板的锋锐菜刀,蒲牢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再跟什么东西做道别。随后,她猛地睁开双眼,一刀便将在案板上的手臂剁开。
“啪嗒…”
无力的手掌被沿着手腕切开,落在了旁边。而断口处,则一点血液都没有淌出。
蒲悠悠的肉,严格意义上来讲已经算是冻肉了。
把悠悠的手掌放在一边,蒲牢开始用她灵活的刀法给她的小臂剔骨、切碎,带着皮一同切成了大拇指指关节大小的肉块。随后,把还带着不少碎肉的骨头斩下来,放进一边的收纳盒,丢进冷冻格里备用。而那些肉块,则被倒进碗里,撒上烧烤腌料和盐,抓拌均匀,开始腌制。
“我…我真的做了……在加工处理人肉……”
下体已经湿漉漉的一片,蒲牢的呼吸也变得急促,险些没有拿稳装着蒲悠悠碎肉块的晚。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洗干净手,又捧起了她的脚丫。
幼女的小脚,即便放在身材娇小的蒲牢手中,也显得玲珑可爱。少女轻轻脱下悠悠的棉袜,将袜子塞到外面桌上摆着的小皮鞋之中。等到蒲悠悠的四肢都被做成菜了,她就只能靠着这双小皮鞋来怀念那小脚软乎乎的触感了。
锅中水大火煮开,再把蒲悠悠的脚丫下进去烫。白皙的小脚一下子被弄得泛着红彤彤的色泽,不再像之前那样有吸引力了。不过没办法,这是烹饪的一环。
蒲牢轻轻用刀背刮去脚丫上可能粘上去的脏污和精液——刚刚的烫就是为了更方便地去除不该吃进嘴里的东西。随后,她便也不管脚中无数的骨头,直接像是切蔬菜一样,顺着与脚趾缝垂直的方向,把整只脚掌分成了四份,又将多出来的脚踝以上部分砍作两半,以方便入味。
冷水下锅,将蒲悠悠被切块的蹄子,提前在市场买好的高级香料包,味精、冰糖、酱油,统统倒进锅里和开,直接开启大火,盖上锅盖,让它慢慢在里面炖煮。
今天,她只打算做三道菜,做多了也吃不完。蒲牢抄起这蒲悠悠剩下的那一截大臂,直接把它上面的肉剔下来,剁碎成泥,再加入黑胡椒和盐抓拌均匀。随后,把一边温好的油锅里加入洋葱、芹菜碎,煸炒出香味以后再把蒲悠悠的大臂碎肉泥统统倒进去。等到肉泥半熟,再倒进牛奶与面包糠搅拌好的“牛奶粥”,把锅中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煮烂成一坨泛着奶白色的糊糊。而另一边,蒲牢则拿出形似金属盆的东西,在底部铺满了土豆泥与抓碎的煮鸡蛋,撒上一点白葡萄酒,再从锅里把里面的烂糊肉泥倾倒上去。紧接着,再用黄油和中筋面粉和制而成的酥皮面皮作为封顶,盖住盆边,将底下这些东西统统封印在盆中。
没错,这是一道从做法到风味都十分西式的菜,传说中的仰望星空派。蒲牢仅需最后把蒲悠悠之前剩下来的手掌,沿着每根手指的指缝一直切到手腕位置,在把这五根带着一部分手掌的手指对半劈开,就获得了十根魔神柱。将它们插在饼皮上,捅进肉泥里,以蒲悠悠为原料的仰望星空派便制作完成了。接下来,蒲牢将它刷上蛋液送入烤箱,等待烤箱发出“叮”的一声,就可以取出食用了。
过了这么长时间,蒲悠悠的小臂肉也已经腌制好了。蒲牢掏出几根竹签,将肉块一枚一枚地穿了上去,穿成了十几根大肉串。甚至都不需要怎么撒烧烤料,只要在加热好的碳烤架上放上这些肉串,再稍微刷一点油,就能让蒲悠悠肉串变得极有滋味。
由于烧烤需要用木炭的原因,蒲牢还是打开了窗户通风。顿时屋子里烧烤的香气,便顺着窗口飘散了出去,也吸进了街道上的蒲牢众们的口鼻之中。
“哇,好香的味道…”
“是蒲牢老大在烹饪耶!我就说嘛,她那么厉害,厨艺天赋一定很强的啦。”
……
“我开动啦——!”
蒲牢面前血红色的餐桌上,摆放着一盘、一盆、一大碗的肉食。那盘中,盛装的是十数根烤串,肉已经烤制得焦香四溢。她迫不及待地抄起一串来一口撸掉,烧烤料顿时粘了她满嘴。
肉味与辣椒、孜然一同在口中爆开,油脂已经被烤干,取而代之的是炭烤带来的特殊香味。才刚吃下一串,蒲牢就已经两眼放光,满口生津了。不过,她强压下吃第二串的欲望选择先品尝那在锅里炖个不停,已然炖得烂糊的小脚丫。
酱油、冰糖,起到了很好的上色作用,把蒲悠悠的脚掌染上了富有光泽的酒红色。蒲牢喜滋滋地夹起一大块,一根一根地把脚趾上的肉嗦下来,再吐掉与碎骨,那调味复杂的各种香料气息便伴着软烂Q弹的蹄肉在口中蔓延。虽说远远没有烤串那般下饭,但更大程度上保留了蒲悠悠自己的味道,即便是让蒲牢一整天啃这个她也愿意。
很可惜,这一大碗里只装了一只脚丫而已,别说一整天,恐怕几分钟就要被啃没了。
最后,便是蒲牢最为忐忑的仰望星空派了。蒲悠悠的手指像是一座座尖塔坐落在地形凹凸不平的原野上,呈现难以言喻的焦黄,令人毫无食欲。但当她用勺子狠狠地挖了一大勺之后,派皮破开,浓郁的奶香、肉香便顺着热腾腾的蒸汽从派里面释放了出来。加了牛奶的肉泥与土豆泥混合着,一口咬下去能咬到洋葱与芹菜丁的微脆,能咬到口感酥烂的肉泥,能咬到绵软细腻的土豆,还能咬到混入其中的面包糠。口感、味道层次感都相当丰富,用来当主食也是绝佳,甚至让蒲牢觉得米饭都白蒸了。
蒲牢已是将三道肉菜尽数品尝,突然有些恍惚。她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在吃自己的肉,还吃的这么香……那是不是意味着,别人吃她的肉也会很香?
或许,不一定是蒲悠悠…或许,她蒲牢,在别人口中的味道,也未必会比先前的蒲悠悠差呢?
思考了一会儿,食欲便盖过了求知欲。蒲牢便索性将米饭搁置一旁,把烤串撸进刚刚仰望星空派里被挖出来的洞上,左手抓握着人蹄啃,右手捏着勺子挖,一时间吃得热火朝天。
然而,蒲牢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嗝……”
她无奈地瘫在椅子上,打着饱嗝。平坦的小肚皮因为吃得太多而变得微微肿胀,可桌上的美味珍馐却还剩下小半。蒲牢不想浪费,毕竟这是蒲悠悠的身体而不是什么猪肉牛肉,吃掉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咕…呃……先、先运动一下,让食物转化成养分…再回来吃光……”
正常人类在吃撑以后会犯困,是因为整个身体,包括大脑的血液都分出来聚集在胃部,去供给消化系统尽快将食物转化为养分。血液减少,就供养不足,因此人在吃饱了以后就很容易犯困。可蒲牢不是人类,她是构造体,不需要血液来参与营养物质的转化,也就不会犯困,只是觉得肚子很胀。
“…要做那个吗?”
蒲牢深吸了一口气,踱着步子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昏暗的房间之中,蒲悠悠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她的身上干净整洁,断肢处的绷带也早已卸下,取而代之的是圆滚滚的康复后的皮肉。
这一切都多亏了那批营养液。在给她灌注了一针缴获的营养液以后,她的身体便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开始恢复。而这几天来一直窝在房间里研究蒲悠悠的手脚怎么烹饪,蒲牢唯一的娱乐就是抱着身为性爱娃娃的悠悠滚床单了。当然,她这么干净,单纯只是因为蒲牢在每次激烈的爱爱之后都会把房间和身体都清理干净而已。
“来咯~小碧池,让你久等啦~❤”
【小碧池】既指的是蒲悠悠,也指的是她自己。少女跨坐在幼女的身上,从一旁的被窝里抽出了悠悠的整条腿。
“今天,我们要用这个好好玩玩喔……❤”
……
接下来的日子里,蒲牢就像着了魔一样,疯狂钻研食谱。一天从早到晚,除了尝试烹饪,就是和蒲悠悠狂滚床单,对蒲牢众的大家根本就不闻不问。于是,蒲牢众内部自行举荐了一个青年,让他暂时代替蒲牢的作用,指挥大家进行日常工作。由于大家都相当信任蒲牢,他也打算在蒲牢回归以后就第一时间退回原职,而绝不贪恋权力。
奈何,两个月已经过去了,他们的蒲牢老大还是没有回归的迹象。甚至,有不少人路过杜老板的宅邸之时,都说里面总是会传出怪声,十分渗人。甚至,还有人声称是杜老板的冤魂上了蒲牢的身,让她害了疯病。
当然这些流言骗得了普通人,骗不了青年。杜老板那个混球,现在还在大牢里面踩缝纫机呢,哪来的什么冤魂。可一直这样下去,实在也不是个事。因此在这一天的一大早,青年就便装出行,瞒着所有人,违背了蒲牢不许靠近宅邸的命令,偷偷地潜入到了杜宅的后门。
本来,青年还以为凭借蒲牢的实力,他想要偷偷潜入进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因此直接光明正大地推开了后门。可谁知道,蒲牢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人潜入进来,导致青年在门口斗智斗勇了半天,生怕踩到陷阱什么的。
而这时候的蒲牢,正像是抽大烟的瘾君子一样,瘫软在沙发之中,捧着蒲悠悠的小皮鞋一阵猛吸。
“好怀念…好怀念呀……”
那一批蒲悠悠的手臂、大腿、脚丫什么的,早就被她统统吃光了。像什么脚心肉刺身,水煮肉,油炸大腿肉块,骨头汤之类的,都统统尝试了一边。越尝试,每道菜的分量就越小,可终究还是在几天之内就吃光光了。而没了蒲悠悠的肉,又对她的肉上瘾,蒲牢就只能去市场上购买牛羊肉作为平替。可牛羊肉的口感和味道,又哪里比得上“和骨烂”的幼女呢?
为此,蒲牢只能“怀念”。她每天都倾注八小时以上的时间和蒲悠悠滚床单,起初还能腾出手来收拾一下房间,到现在索性连床单都不换了。反正也没人进来看,一进卧室就闻到浓厚的雌性爱液气息还能让她快速进入状态。通过做爱让身上沾满蒲悠悠的气息,在趁着这时候赶快做饭,就能让普通的动物肉也带上那么一点点的味道。
不过,还是和正品差得太远了。对于口味已经被养刁的蒲牢来说,这些动物肉简直和没味的豆干一样。
但蒲牢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如果她向黑市收购那些八九岁的幼女的新鲜尸体,再重复之前的步骤,把她们做成菜肴,是不是能最大程度还原当时蒲悠悠的味道呢?
这一想法目前只处于起步阶段,并没有开始实施。不过,蒲牢已经写好了订单,放在了桌上,随时可以发出。她现在在发愁的,并不是此事。
营养液已经用光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三天左右,她钟爱的蒲悠悠就也会变得腐烂发臭,再也没有了生前的可爱与美好。
这怎么能行?!
可营养液这种东西,是需要一道完整的生产流水线的,比起幼女尸体这种方便获得还暴利的商品来说根本就是投入与回报不成正比。价格昂贵不说,用途还十分狭窄,没有人收购。在没了杜老板以后,黑市上根本就没有能生产这玩意的人或组织。
因此,蒲牢这才坐在客厅里,像是抽大烟一样,通过猛吸蒲悠悠皮鞋里与棉袜上残留的极微弱的气息来平复自己躁动的心情。避免让蒲悠悠剧烈运动,也能大幅度减缓她消耗最后那一丁点儿营养液的速度。
就在这时候,蒲牢脑海里的两只小恶魔突然出现了。
“反、反正没有了营养液,她腐烂也就是几天的事,那为什么不物尽其用呢?”
这个想法,让蒲牢觉得似曾相识。她扭过头来望向了蒲悠悠那躺在乱糟糟的床铺上的,白皙嫩粉的娇躯。
“是啊,为什么不物尽其用呢?”
“可是,用完了,就真的完了…”
“腐烂掉才是真的完了…这不过是让她以最美好的形态迎来终结而已。”
蒲牢自己把自己说服了。她舔了舔嘴唇,机械地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在几十秒后,蒲悠悠那躺在床上的身体一转被固定在了血红色的餐桌上。而蒲牢,则手持无比锋锐的菜刀,比划着在悠悠欣长的脖颈上寻找合适下刀的角度。这一幕,和杜老板当时肢解蒲悠悠时简直一模一样。
“这一刀,剁下去,就永远和悠悠…永远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了。”
蒲牢深吸了一大口气,旋即把菜刀高抬。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后方的房门被打开,而蒲牢的下属,那位男青年,正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蒲牢…大姐头?”
一个男青年的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可合金手臂紧握着的刀柄已然落下,正劈在了蒲悠悠的脖颈之上。
那位好不容易破解了后院“空地陷阱”的男青年,才刚刚走入房间叫了一声,就看到一枚幼女的娇小头颅,直喷着鲜血朝他飞了过去。
“啪嗒…”
蒲悠悠的双目空洞无神,即便是惨遭斩首,她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反倒是她的身体,在失去了头颅以后立刻自发地扭动了起来,颈动脉处狂喷着鲜血。而幼女那无头尸体的挣扎,让桌面上的纸条滑落到了地上。
青年低头一看,便看到蒲牢那略显潦草的字迹,在纸条上写下的订购童女尸体的订单。
“老大…你……”
青年万万想不到,他一直以来敬重的蒲牢,竟然已经变成了食人的恶魔。他的心底已经翻起了惊涛巨浪,甚至不愿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还惊愕地揉了揉眼睛。
“啊…啊…”
而蒲牢,也愣在了原地。她低头看了一眼蒲悠悠逐渐停止挣扎的尸体,又望向另一边同样呆愣住的男人,这才掩耳盗铃一般地小跑着拦在了悠悠的尸体前。
“我…我……听我解释…”
蒲牢满脑袋冷汗,衣衫不整,还浑身血迹,想要给青年解释,却发现她连半个理由都憋不出来。
解释什么?解释她看到蒲悠悠就起性欲了,于是把她私藏在房间里一直做爱,然后丝毫不搭理蒲牢众的事宜?解释她爱上了吃人肉,所以为了不浪费才打算把蒲悠悠宰杀吃掉?解释这个幼女实际上就是自己曾经的肉体——谁会信啊?
“蒲牢大姐头……”
男青年神情严肃,从身后掏出了武器。
“您跟我讲过的…对罪犯,零容忍。”
“杀人者,处死刑,立即带走执行。”
战斗一触即发。蒲牢仓促应战,只能凭借一只合金手臂抵挡他的进攻。而反观男青年,却是装备齐全,准备充分,尽管这些装备本是拿来应对黑帮的。
可惜,男青年的实力,和蒲牢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就算蒲牢只用一只手,也在调整了状态后的几回合内,一拳捣在了青年的胸膛。
“呃——”
虽然蒲牢及时收力,可男人还是倒飞而出,砸在了书柜之上。各种各样的书籍从上面都被砸得倾倒下来,把青年给埋进了书堆里。四肢酸软无力,他已被蒲牢用特殊手法封住了穴位,动弹不得。
可他还是没有放弃。浑身肌肉不断挣扎着,最终让青年撬开了他自己的嘴唇。
“蒲牢大人…您一定有着隐情,对吧?”
“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打入更深的地下黑色组织,或者这个女孩实际上是窝藏了毒品的运输道具……”
“不管如何,一定有什么理由的,对吧…蒲牢大人?”
蒲牢却有些恍惚了。她在男青年的眼中,看出了渴望。对方在希望蒲牢能够帮她自己摆脱罪名,哪怕是欺骗他。因为,蒲牢这一近乎信仰的偶像形象,已经在青年的心中摇摇欲坠了。
不过,蒲牢却不想如此蒙混过关。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呼了出来。
“…并没有什么理由。”
“…?”
“我…喜欢上了人肉的味道,尤其是这种年龄尚幼的小女孩。”
“……什么?”
青年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压抑的窒息感不断挤压着他的胸腔。
“所以,我杀了她,像是宰杀一只牲畜一样——”
“就是为了吃肉。”
“难道说,蒲牢大人,你一直把自己关在宅子里就是…”
“没错。”
说出这一切的蒲牢,心头的大石一下消失了。
没错,就应该把一切坦白出来。
当然和蒲悠悠疯狂做爱这事不能说,太羞耻了。
“可…可蒲牢大人,是罪犯的克星,是维护治安的英雄…怎么会……一定是,一定是有什么隐情…”
望着一个劲嘀咕的男青年,蒲牢顿时感觉有些无语。她便让出身位来,当着男人的面,把刀子抵在了蒲悠悠那无头尸体的腹部上。
随着蒲牢的脸蛋上浮现出了病态的红晕,随着青年的瞳孔因为惊恐而不断缩小,蒲悠悠的身子被刀刃划开,开膛破肚。新鲜的,热腾腾的,干净的肠道被蒲牢胡乱扯出来,就像是宰杀一头母猪,宰杀一头母鸡,蒲牢一点一点地,把幼女残忍地解体。子宫,肾脏直接剜出,放置于那一大坨肠子的旁边,随后直接沿着尾椎骨不断向上劈砍,硬将悠悠的身体劈成了两半。肋排,心脏;肺子,颈肉;蒲牢眼中的悠悠身上仿佛有无数条分割线,只要沿着线条去切割就能将她分解为一块块适合烹饪的肉块。
眼睁睁看着蒲牢在自己面前屠宰、分解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对男青年的震撼别提有多巨大了。而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在把这些肉块送进厨房,空留下无数血液以后,蒲牢再从厨房出来时,竟然端着一碗肉汤。
“喏,把她炖成了一锅卤煮。可是高级的很呢,你要不要也尝尝?”
男人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轰!!!”
浑身肌肉勃发,青年的气质一下从刚刚的文弱书生变成了健身房里的大汉。他凭借自己的力量,硬是从书堆之中站了起来,望向蒲牢的眼神,已经变得发红。
他之前对蒲牢有多崇拜,多敬爱,现在就有多痛恨她。
望着青年的眼神,蒲牢反倒是双眼之中充满了期待。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像是宰猪一样宰杀了幼女,并且还做成了卤煮吃。那是不是,我也应当如牲畜一般被割喉放血,被宰杀,被做成佳肴让大家品尝呢?”
……
蒲牢被治罪,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蒲牢众上下,也震惊了所有的九龙众。
“消息保真吗?”
“是真的,是真的啊!那个长得超可爱的蒲牢,没想到最近这两个月来一直残害幼女…现在已经被她的前部下捉到了,据说今天就要在城中心广场行刑呢!”
“天呐…快,现在赶紧过去看热闹还来得及!”
类似的对话,在九龙的大街小巷之中不断发生着。人们涌向那平时人烟稀少,顶多作为出门见面的集结点存在的中心广场,只为一睹蒲牢芳容凋零的那一刻。
正值晌午,钟声鸣荡,一位书生模样的青年,单手握持着尺寸夸张的大刀,叉着腰矗立在广场的正中央。而在她的旁边,则是一位少女。
“犯人蒲牢…身为蒲牢众之首,掌管治安,却勾结黑帮,贩卖人口,杀害女孩…在自家把八岁的幼女当做猪一般开膛破肚、肢解分尸,还把她做成了卤煮——当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犯人蒲牢,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青年现在对于蒲牢的感情十分复杂。在他的内心中,蒲牢的偶像形象早已经崩塌了,他所追寻的目标变成了一位淫荡的婊子。可男人却不痛恨她,反而是变得想要帮助她,想要成全她作为碧池的梦想。
而这份可笑的梦想,是她独讲给他一人的。
没错,蒲牢早已经在杜老板宅邸之中再次击败愤怒的男青年以后,骑在他的身上跟他坦白了。当她捧着蒲悠悠的头颅给他展示她们极度一致的长相后,青年算是相信了她的说辞。
“和我约定好哟?在把人家处死了以后,务必把我交给城里最有名的大厨,做成满汉全席~❤”
光是骑在青年的身上脑补自己死后的样子,蒲牢就又分泌出了黏糊糊的爱液。
然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没有。”
蒲牢,身材比起旁边的男青年娇小了好几圈。此刻的她没了往日的威风,佩着手枷,身上一切象征着身份的铭牌一类的东西全都装进了男人储物的锦囊里。就连她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似乎是经历了一场打斗,又好像是在大牢里关了好几天惨遭严刑拷打。她沉寂了许久,才回应了青年走过场的质问,声音也变得略有沙哑,却依旧能让在场来观看处刑的所有人都能听清。
本来还对刑场之上破破烂烂的虚弱少女抱有一丝同情心的民众们,在听到她亲口承认了自己那几乎可以说是耸人听闻的罪行以后,都纷纷燃起了怒火。一些人开始带头咒骂着台上的少女,开始把怀里的菜叶子,鸡蛋向台上丢。当然,有男青年护在她的身边,这些玩意是不可能砸到她的身上的,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这木枷,根本就没有起到什么束缚作用。只要蒲牢想,就能立刻挣脱,逃遁不见。也可以凭借她恐怖的实力,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相反,蒲牢甚至还很期待接下来的处刑:在杀死了蒲悠悠以后,她彻底解放了自我——她想要被宰杀,想要如牲畜一般遭到侮辱地屠宰,想要变成一坨死肉遭受分解,变成一顿美食以后又变成肮脏的残渣排出。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比兴奋。
“噗通!”
青年不单单是判决官,更是兼任刽子手一职,按着蒲牢的肩膀,让她被迫屈辱地跪倒在地。她抬眉望向前方,曾经蒲牢众的其它下属们和阿一,正站在那里望着自己。在她们的眼神中,蒲牢看出了不解、茫然,与陌生。
恐怕她们也察觉出来了其中的蹊跷了吧…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呢?谁又能想到,蒲牢她自己造了假证,杀了自己曾经的肉体,目的居然是为了迎来她的终末呢?
蒲牢想着,不禁在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就像是小孩子在恶作剧一样。
“低头。”
他小声说着,蒲牢便也闭上双眸,低下脑袋,让秀发自然地耷拉在两侧,露出白皙的后颈来。
临近死亡,她的第六感甚至能感受到青年手中本属于她的大刀刃部正对着自己的脖子,冒出森森的寒意。蒲牢的身体不禁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就像大部分即将被斩首的死刑犯一样,好像是因为恐惧而颤抖,又因为畏怖而连求饶的话语都无法说出。
而蒲牢自己也分不清,她究竟是恐惧,还是兴奋。她的呼吸也变得相当短促,下半身也如同有一根虚幻的阳具正不断抽插着一样,令她淫汁四溢。
“啊…说起来,人家好像还没有和男人做过耶…”
正沉浸在淫靡的幻想之中,蒲牢却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她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澄澈的天空。
“…啊嘞?我,不应该盯着地面来着吗?”
没等她再次回过神来,眼前的视角就再次颠倒了过来,让她看向地面。白色的砖石在视野之中逐渐放大,让她一头狠狠地撞了上去。
“好痛…”
蒲牢头晕眼花,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儿才停下。她想要努力抬起头来观察周围的情况,却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脖颈那里变得冷飕飕的,疼痛感直到这时才传到了她的大脑。
“啊嘞…我…人家……被砍头了?”
一种没来由的兴奋与惊喜活跃在蒲牢的脑海,令她睁大了双眼,也睁大了嘴巴。
“人家被斩首了…真的被斩首了…!就像,就像是死刑犯那样,就像是牲畜一样!”
与此同时,台下的观众们,就看到蒲牢被剁掉了脑袋的无头尸体“噗通”一声扑倒到了地上。紧接着,就像是有高延迟一样,她的尸首猛然剧烈地抽搐了起来。青年及时避开,要不然蒲牢这双有力的小脚丫一旦蹬在他的命根子上,后果不堪设想。
“啪嚓!!”
在蒲牢的下体猛喷着潮吹的爱液和失禁的尿液之时,她毫无规律挣扎着的双手终于分开,把手上的木枷扯成了碎片。鲜血随着仿生心脏的跳动而不断从蒲牢的颈动脉之中泵出,比起那时她一刀剁下蒲悠悠的头颅之时喷的鲜血来得还要更猛烈、更有力。
而蒲牢的头颅那边,在惊喜、兴奋过后,则是暗暗在脑海里对青年的辱骂。
“这小子,怎么要砍的时候都不说一声!明明人家还没准备好…趁现在还来得及,快、快点把人家的脑袋捡起来,我要看自己的身体…哦,对了,最好摆在一个视野开阔的位置,能让我看到自己的身体是怎么被做成菜的……呜…怎、怎么感觉好困……好黑喔,明明人家还没有闭上眼睛……”
青年站在蒲牢的首级旁边,从高处看着她不断眨巴着双眼,似乎有无数的感受要表达,有无数的话语要述说。可在十几秒后,即便是掌管治安的九龙众的头目之一·蒲牢,在遭到斩首后,死亡的命运也已成为事实。直到这时,他才高高举起了蒲牢的首级,将她向着台下的人们展示出来。
“犯人蒲牢,现已伏诛!”
随着男人的话语如重锤般落下,他身后不远处的无头尸体也终于彻底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化为了一坨死肉,瘫倒在血泊与尿渍之中。至于蒲牢的头颅,则是扩散的双眸毫无神采,小嘴微张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她的嘴角还淌出了一点点的血迹,柔顺的长发随风飘荡。
……
最终,蒲牢还是没能得偿所愿,被做成美味佳肴。这个提案实在是太过于有悖于人们的道德底线,乃至于当青年提出了这个建议以后,差点被蒲牢众的剩余众人弹劾到失去头目的位置。最终,在长达三天的会议结束以后,蒲牢众剩下的话事者决定,把蒲牢的首级和身体制作成标本,存放在蒲牢众的总部门口的大堂之中,以此来告诫后来的蒲牢众头目:任何邪恶,终将绳之以法。
至于蒲悠悠的头颅,则是也被男青年偷偷地收藏了起来,做好了防腐措施以后,成为了和蒲牢一样品质的标本。只不过,这一只幼女和一只少女的头颅标本,实际上是可以插入的飞机杯这件事,男青年没有告诉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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